淳祐（九）她听见珍珠颗颗掉落（2 / 2）

记忆随着故人的到来，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

谷平生又为他斟了一盏茶，低声提醒他：“皇上，淑福公主在殿下问您安。”

他以为，淑福公主会在今夜的群臣宴上令他难堪，但没有。

她在方桌前跪坐着，除了初时的几句不冷不热的寒暄之外，再无别话，慢慢品咂着故乡的酒。

赵岫将以往刘贵仪给他吃过的糕点介样给淑福公主上了桌，她起身答谢，坐下之后又慢慢就着茶一块一块吃那些糕。

倒是完颜金望，与赵岫攀谈过好几句，赵岫觉不出来机锋。

宴至尾声，许多臣子昏昏欲醉，赵岫扶额捏紧眉心，酒劲上来之后，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垂拱十五年那个深秋的金明池里，周身裹着冰凉的湖水，他躲在两块巨石夹缝中，腐土和苔藓的味道令人作呕。

金明池两岸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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