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(2 / 2)
粥要煮一阵,蔺薄云不愿意跟他聊,他便同蔺薄云讲。什么都讲,天南海北地聊。柏山客讲,他去前线,前线没有什么吃食,有什么吃什么,磨得他从前的少爷脾气都没了,有时吃敌军那儿缴来的肉罐头,有时连粗粮饽饽都吃不上;又讲他的父兄,柏林逾做过司令,儿子们也随了他,个个骁勇善战,可惜除了老四,全折在了战场上。他年事已高,受不了这刺激,一下子倒了,一向身体硬朗的柏司令中风了,险些没回来,后来出门都得拄着拐杖,要人搀扶。
“我上头三个哥哥,同父异母的,短命得很,大太太生下我大哥二哥不久后就撒手归西了,又娶了二太太,后来生了三哥,可她身子骨不好,没过几年也撒手走了。我娘是我爹的三太太,去年刚走。”他捏着蔺薄云的指尖,淡淡地说,“我爹跟克妻似的,不管娶几房太太都得没。”
“我娘刚走时我也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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